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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魚化寨西晁村被拆遷后 遺留問題何時能解決?

2020-04-20 19:28:42       點擊:

  集體資產是農民群眾多年來辛勤勞動積累的成果,是發展農村經濟、實現農民共同富裕和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重要物質基礎。管好、用好集體資產,對促進農業和農村經濟發展,保持農村社會穩定,有著十分重要的意義。

  “城改”,城市發展無法回避,對于曾擁有“全國最多城中村”稱號的西安來說更是如此。每個人都知道,魚化寨已地處西安經濟最為發達區域。

  魚化寨街道辦:轄魚化寨、小煙莊、老煙莊,、漳滸寨、周宋寨、雙旗寨、新豐村、雷家寨、賀家寨、英發寨、西晁家莊、東晁家莊、岳旗寨、姚家村、閔旗寨、二府莊、北石橋、西堯頭、牟家村、大寨等二十個村(居)委會。有多個工業園,占地面積約23平方公里。

  農村的違法建筑主要根據其修建時間可以分為新建違建房屋和歷史違建房屋,隨著國家農村建房政策改革之后,對于新建的違建房屋,將會根據《土地管理法》、《城鄉規劃法》、《宅基地管理辦法》等相關規定進行拆除整治,此類房屋將不會予以補償,尤其是在拆遷過程中搶建違建房等情況,國家也明確規定“不予補償”。

  2013年10月18日華商報報道《非法加蓋垮塌四亡一重傷》事發西安城西晁村,加蓋的三層樓里根本沒鋼筋,坍塌是村民違法加建民房過程中發生的。

  然而事實真相真的就是村民私自加蓋嗎?村民有那么大的財力加蓋那么多樓房嗎?其背后深層的利益鏈條又會是什么樣?村民真的得到利益了嗎?請看來自西晁村村民對此事的描述。

  西安市雁塔區魚化寨西晁村村民汪剛強反映,2012年某天,時任魚化寨街道辦副主任的孫社軍打電話找我,讓我找時任我村書記汪群昌幫他協調一塊地,說是他和丁家橋村書記張老四(綽號)一起做點兒事,由于他的身份是公務員不好出面,加之汪群昌又是他管轄內的行政村領導,作為上級領導,他也不好意思開口,并囑咐我一定不能讓汪群昌知道這地是他要的,并特意交代以我的名義去要地。之后,我找到汪群昌,說了此事。由于之前孫社軍一再交代要保密,我就騙汪群昌說我自己要搞點事。汪群昌告訴我,我想要的這塊地現在歸屬權不在村里,村里已經租給李偉了,讓我去找李偉,于是,我找到李偉,李偉說可以,但他又把地轉租給天城建公司了,于是,我又找到天城建公司,了解到該塊兒地是汪群昌以村里的名義租給天城建的,天城建又把這塊地一分為二轉租給李偉、王建祥每人各一半,李偉把自己轉租的一半又轉租給了鑫達公司。

  經過一番折騰,我找到了鑫達公司王軍強,在即將與王軍強談好時,李偉又來找到我,說這地是他的,而且魚化寨的地他說了算,讓我先給他160萬,我才能租到這地,最終幫孫社軍租地的事也沒辦成,當我把結果匯報給孫社軍時,孫表現的非常不高興,覺得我辦事能力不行,沒有幫他把事辦好。

  此事過了不久,由于租地的事情沒辦好,得罪了領導,我非常擔心,畢竟作為一個農民,我覺得街道辦領導能找我給他辦事,我也很榮幸,正好也利用這機會跟領導搞好關系,結果事沒辦好,一直很顧慮。于是,我就想著看看村里其他的地方還有沒有地,這一打聽不要緊,才知道我們村的地基本上全部被李偉和王建祥吃光了,不是倒賣就是轉租,剩余的也被用來搭建違章建筑以騙取國家征地補償。

  我感覺這個事情很大,自己也不敢摻和了,于是就給街道辦反映這個情況,那個時候是十一放假,主要領導都不在,值班的工作人員說現在放假,等上班了再說。上班后,我又去找,結果還是沒人管,孫社軍不管,我也能理解,因為之前地的事沒給領導辦好,他不高興,不管我的事也很正常,可街道辦主任史凡也不管,我總感覺他們好像是一伙的,領導一直護著他們,他們之間肯定不可告人的利益關系。

  10月15日,我打聽到魚化寨街道辦主任史凡等人在商洛國際會議中心酒店給岳旗寨干部及村民召開代表開會,我便開車跑去商洛,現場向他們反映此事。史凡及副主任孫社軍均以會議忙為由搪塞,孫社軍又單獨把我叫到會場外讓我不要管此事,也不要再舉報,事弄大了對誰都不好。會議現場,我看到王建祥(和李偉一樣,長期勾結街辦領導和村領導圈地等拆的方式套取國家資金的商人)等人也在酒店,我就不明白了,李偉和王健祥既不是街道辦的領導又不是開會這個村子的人,甚至都不是魚化寨街道辦轄區的人,岳旗寨村開會他們在這里干啥?我為了阻止他們官商勾結侵占我村村民利益,我就在酒店住下想另找時間做他們工作,但始終未果。

  

  10月17日中午11時,我又去找他們,發現領導們都不見了。岳旗寨村村民講,“你們村違章建筑工地出事了,死了幾個人,領導們都慌慌張張跑回去處理事故了”。

  回村后我知道他們為了趕工期,省錢用劣質材料突擊建房導致倒塌,造成四死一傷。也就是著名的《西安:三層民房垮塌致四死一重傷 樓里沒鋼筋》事件。在事故現場聽村民說,李偉之前在我村另一塊土地上為套取國家資金違章施工時,因操作不當,安全設施不到位,致一人死亡,李偉花費近百萬元通過關系私了了……后來,李偉因此被判緩刑,但違法的腳步并沒有因此而停止。

  為掩人耳目,李偉安排其他人出面繼續在村其他地方進行此類勾當。其中李偉勾結相關人員套取國家資金近2億,王建祥套取國家資金近4億元,高明套取國家資金近4000萬………這些數據都是我這么多年通過各種渠道打聽到的,如調查不屬實我愿承擔一切法律后果。

  目前,上述等人在魚化工業園二府莊(雙豐村)又花費近億元建了一個建材市場等候騙取國家征地補貼。

  

  過了幾個月后,我發現李偉又開始在這地上蓋房,這可是我們村的耕地??!怎么能用來蓋房呢?而且還是違建,跟之前建設中塌了的那房一樣,只為騙取即將拆遷的補償款。于是我開始各種舉報并向國內各大媒體反映,中間也有媒體來了解過情況,也就發生了《陜西村民舉報領導腐敗無果摘村委匾牌被拘》事件。這期間我也一直走正規渠道反映,但始終沒有人管,無奈之下,我帶領該地塊原本權屬的村民就開始在這塊地上栽樹,目的就是為了保住這塊地,當時我們這幾十戶村民東湊西借的前后投入數百萬元(買樹苗、平整土地、栽種、澆水、施肥、管理等)這么多年過去了,總投資已近千萬。

  

  《陜西村民舉報領導腐敗無果摘村委匾牌被拘》新聞報道中顯示:經了解,當事人汪剛強因對地鐵征地拆遷項目苗木移栽補償不滿,曾通過有關媒體反映街道及村干部問題,雁塔區紀委已就其反映問題開展調查核實,調查正在進行當中。然而事情過去這么多年了,還沒有調查清楚,也沒有公布調查結果,事情至今沒有解決。

  村領導勾結黑心商人合伙倒賣我們土地重復騙取國家拆遷補償,街道辦領導視而不見,還天天跟這些不法商人混在一起(在商洛開會我親眼所見),于是我摘掉了村委會的牌子(當時媒體有報道),開始舉報街道辦領導不作為并勾結不法商人李偉、王建祥。前后我去北京上訪多次,找各種媒體反映幾十次,后來媒體也報道了,看到媒體的報道,史凡、孫社軍開始害怕了,安排賀家寨村主任蘇少軍找到我,并承諾說我和村民樹地的事他們幫我解決好,保證按雁塔區政府的補償評估給我們補償,條件是讓我找人把網絡上的新聞刪掉,當時有很多媒體都知道這個情況,到底是哪家媒體報道的,我也說不清楚,我找誰去刪,于是這事沒弄成,不僅樹地賠償沒如愿以償,反而得罪了一堆街道辦的領導。后來,他們覺得這些都是我造成的,加上我還在不停舉報、上訪,我成了他們眼中釘、肉中刺,于是他們開始挖坑整我。

  

  在我們村有個做景觀石生意的老板張華,在我們村租了一塊地做為景觀石市場,后來西安修地鐵3號線,要征用這個景觀石市場的土地,當時拆遷辦跟張華談好以后,給張華賠了1000多萬,張華在拿到補償款后一打聽,李偉、王建祥在我們村占的地各自賠償了幾個億,張華開始心里不平衡了,但又和拆遷辦簽署了協議,無奈之下,就把景觀石向南邊挪了200米左右,便開始找街道辦要其他補償。目的是想享受和李偉、王建祥一樣的待遇,可惜他自己沒有李偉、王建祥和史凡、孫社軍的親密關系,但他手里又掌握了史凡、孫社軍與李偉、王建祥的利益關系的一些證據,把這做為砝碼來要挾街道辦領導,這個時候史凡、孫社軍怕張華把他們伙同李偉、王建祥在我村及周邊鄰村倒賣土地的蓋子解開,加上之前我的各種得罪。于是,他們心生一計,假裝與我和好,答應給我做好賠償,讓我想辦法把張華從現在的土地上攆走,這樣一來既排掉了張華這顆雷,又拔掉了我這顆釘子,想好之后。史凡安排孫社軍旁敲側擊的告訴我,讓我把張華攆走,我的條件他們和史凡商量后給我辦好,做為一個村民,領導說了,加上是他們讓我去干的,我的膽子就大了,有人撐腰我怕啥!然后就開始各種找張華的事兒,撞過他的車,推倒過他石頭城的圍墻,還把石頭城門口的栓馬樁給拔了,這種事情干過很多,中間張華也多次報警,警察出警后,史凡、孫社軍就給派出所打招呼讓我給張華做了賠償了事兒,賠完之后,我也有點害怕,不想再干這種事了,可是孫社軍又找到我,讓我繼續弄,現在賠的這點兒小錢,他們將來在賠樹地時想辦法加倍補給我,于是,我的膽子又大了,有一天直接偷摸跑到張華石頭城里,翻窗戶進到展廳,砸了他幾個展柜,把里面一些小件的石頭扔的扔、摔的摔,還有一些直接拿回家了。這下事大了,公安直接把我抓了,最后判了三年九個月,但在公安做筆錄時,我一直沒說是誰指使我干的這事,一直都說是我自己干的與其他人沒關系,因為我想著三年出來后,我再去找史凡、孫社軍,我想只要我保護好領導不出事,等我出來領導肯定不會虧待我,現在看來我是被他們合伙挖了個坑被埋了。

  我刑期滿被釋放后,去找史凡、孫社軍,方知道史凡因違法被抓了,孫當了街道辦書記,我找孫社軍,孫說,當時這都是史凡讓我給你說的,不是我的意思,我管不了。當時在監獄服刑期間我還用監獄電話給孫社軍打過電話,他還告訴我電話里不要多說,讓我安心待著,外面的事不用我操心,他會處理好的,這個可以去調我在監獄的通話記錄。

  另外我在服刑期間,我的樹地被人無端破壞,大面積被砍伐和連根拔除。跟我合伙的村民多次報警,后來派出所也去調查了,就在派出所開始調查時,被盜樹木又奇跡般的給送回來了,但是都沒有成活下來?,F在的樹地一片狼藉,苗木被毀的一塌糊涂。我和村民近千萬的投資就這樣被毀了。

  

  另外,當初孫社軍答應給我解決賠償時還找我索要了一副吳三大的字畫,為了讓領導滿意,我是個粗人,也不懂這些,怕被人騙,就千方百計通過各種關系找到吳三大本人,花6萬元買了一副他的字畫。孫社軍還找我要海南黃花梨的手串,并特意告訴我海黃有鬼臉的比較好,我也不知道啥是“”鬼臉”,也是多方托朋友,詢問此物件哪里能買到。最后在西雙版納的一個做木材的老板那里找到一串他滿意的,云南那個老板我現在還能聯系上,他可以作證,當時我還特意囑咐這是送領導的,千萬不敢有假,貴點都行,但要保真,他保證是真貨,還主動給我留了電話,有問題讓我隨時去找他,最后我花了35000元買回來后給孫社軍。字畫是我送到他當時住的化工社區的家里,手串是我在大寨路十字路口給他的,具體時間我想不起來了。

  由于張華至今未如愿以償,石頭城搬遷現在依舊擱淺,致使西晁村2000多村民無法回遷,部分簽完拆遷協議的雖然有租房補貼,但至今已7年了,回遷房現在還沒開始建設呢?而有些沒有簽拆遷協議的村民,至今還在流離失所,以前的老房子已是斷壁殘垣?,F在我出來了,多次找街道辦,他們也知道我要舉報這事,就開始做李偉工作,像最開始對付我一樣再聯合張華過來做偽證陷害我,加之之前孫社軍的指示我和張華多次沖突,孫在這個時候再給張華畫個餅,調查難度可能會加大,但我相信上級領導一定會本著實事求是的原則把事情調查清楚,還我村村民一個公道!

  

  違規搶建房屋,“空掛戶”造假,變更用地性質……在大規模農村土地征收拆遷過程中,一些基層領導干部、公職人員與拆遷戶聯手造假,非法套取國家巨額資金。

  動輒逾億元的補償款為何如此容易就被套???負責具體拆遷工作的公職人員與被拆遷戶聯手造假共同分贓。像魚化寨城中村改造如此大規模的動拆遷,當地一些農民將其視為一夜暴富的好機會。普通百姓采取的辦法多是通過拉關系、找門路與負責拆遷工作的相關人員聯手造假,在征地丈量、補償標準等方面做手腳,多得錢后大家分贓共同受益。

  征地補償款被套取,暴露相關的制度機制不健全的問題。有關政府行政主管部門集管理者和征地拆遷實施者于一身,承擔著征地管理、征地事務、征地裁決等多項職能,相關監督把關程序完全失效淪為擺設,而且經辦人員既當裁判員又當運動員、過手資金數額巨大,導致權力失去監督致濫用。

  必須嚴厲打擊套取征地補償款的犯罪行為。一是常敲警世鐘、常念緊箍咒。加強對基層干部的選拔、培養和使用,注重日常的監督、管理、考察,對苗頭性問題要及時處理,防范干部犯錯乃至觸犯法律;二是扎緊制度的“籠子”,完善法律制度、及時堵塞“漏洞”,發現一起查處一起,以依法懲治形成震懾效應;三是建立有效的監督制約機制,動員社會力量廣泛參與,充分發揮紀檢、經管、審計等部門的作用;四是把征地補償搞成陽光工程,對土地轉讓費、征用補償費等相關的事項向外界公開,最大限度地壓縮暗箱操作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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